【地球放映室】這是我要的自由 電影「黃金時代」刻劃民國奇女子蕭紅一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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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能選擇怎麼生,怎麼死。
但我能決定怎麼愛,怎麼活,
這是我要的自由,我的黃金時代。
─蕭紅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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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黃金時代】描述的是民國四大才女之一蕭紅(湯唯 飾)的故事,她一生短暫卻好比波瀾壯闊,她經歷了痛切心扉的愛情、翻天覆地的時局,擁有過似有­還無的理想、掌握以外的宿命。蕭紅生於哈爾濱,因抗拒父親逼婚而展開顛沛流離的一生。

蕭紅邂逅了文人蕭軍,跟著他,與一幫北方文人相識相知。後來,蕭紅的才華得到魯迅的賞­識,主動為她寫序,幫她出版作品,令二蕭成為當時文壇的一對璧人。但好景不長,二蕭感­情出現裂痕,讓蕭紅再次踏上漂泊之路。

但無論環境多窘困無論身處何地,蕭紅從未放棄過寫作,在戰火紛飛裡,由哈爾濱、重慶、­武漢一路南下來到了香港,她仍拖著病重的身體完成了名作《呼蘭河傳》,以愛為名、不斷­叛逆和出走,最終客死香港,結束了僅31歲的短暫一生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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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2004年,許鞍華就跟編劇李檣開始謀劃,為民國女作家蕭紅拍傳記電影。她曾表示過最鍾愛的便是大時代背景下人的命運的故事。民國是離我們最近的一段「大歷史」,正是中國最動盪、最苦難,卻也是最日新月異的年代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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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是蕭紅?導演許鞍華在40年前被迫讀蕭紅代表作《呼蘭河傳》時,但讀不明白,直到現在成長了,才終於讀懂,「裡面有人生很多不確定,亦寫出人的邊緣感受,尤其是關於羞恥感、關於生和死,都擴充了人的眼界。」

許鞍華親自闡述了片名「黃金時代」的涵義:「所謂『黃金時代』就是想探討蕭紅身處的民國是一個怎樣的時代。」講過去的歷史,正是想對照現在。許鞍華說:「蕭紅一生沒有停止寫作,文學成就非常高。」蕭紅因為早逝,反而逃得過批鬥,曾跟她有過密切關係的蕭軍、駱賓基與及好友胡風、白朗等一眾文人,後來日子都過得很困難。「回頭看歷史,她在生時雖然有戰亂、要走難,卻是黃金時代。」

編劇李檣從蕭紅寫給蕭軍的信裡,抽取「黃金時代」作為片名,因為這四字包含有很多意義。一方面是反諷,當時蕭紅隻身東渡日本,處於寂寞、孤單的牢籠裡。另一方面,卻是真實的,因為民國正是文人的黃金時代,也成就了蕭紅。
 
「窗上灑滿著白月的當兒,我願意關了燈,坐下來沉默一些時候,就在這沉默中,忽然像有警鐘似的來到我的心上:『這不就是我的黃金時代嗎?此刻。』於是我摸著桌布,回身摸著籐椅的邊沿,而後把手舉到面前,模模糊糊的,但確認定這是自己的手,而後再看到那單細的窗欞上去。是的,自己就在日本。自由和舒適,平靜和安閒,經濟一點也不壓迫,這真是黃金時代,是在籠子過的。」
 
──蕭紅《致蕭軍》第二十九信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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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紅,民國初年的四大才女之一,原名張迺瑩,1911年,生於黑龍江省呼蘭縣。1928年,在哈爾濱讀中學,接觸五四以來的進步思想和中外文學,尤受魯迅、茅盾和美國作家辛克萊作品的影響。作品文字風格溫和略帶哀婉,主題多為關懷女性及鄉土議題。
 
1930年,為逃避傳統婚姻束縛而離家出走,卻與汪恩甲同居並懷孕。汪氏失蹤,蕭紅困居旅館期間認識了蕭軍,互生愛意。蕭紅把孩子生下後送人,這促使她在1933年發表了第一篇小說《棄兒》。同年,二蕭合著並自費出版小說散文集《跋涉》。
 
1934年,蕭紅與蕭軍一起到上海,與魯迅、許廣平在上海一間咖啡館首次見面。同年年底,二蕭又獲魯迅邀請出席聚會,認識了茅盾、聶紺弩、胡風等左翼作家,並成為好友。1935年,蕭紅的中篇小說《生死場》在上海出版,魯迅為之校閱並作序,胡風為其寫後記,引起巨大迴響,蕭紅也因此一舉成名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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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6年,蕭紅隻身東渡日本養病。這時期出版《商市街》、《橋》等散文集,翌年初歸國。抗日戰爭爆發後,隨同西北戰地服務團輾轉各地。1938年,蕭紅與蕭軍分手,和端木蕻良結婚。兩夫婦在1940年1月到香港,蕭紅在貧病交迫中堅持創作,把自傳體的草稿寫成了小說《呼蘭河傳》,亦創作了諷刺性的《馬伯樂》及其他不同作品。
 
蕭紅在香港因為結核病而體弱,生活全靠朋友接濟,更被誤診患有咽喉腫瘤,接受手術而一度失去了說話能力。1942年1月22日,蕭紅在臨時搭建的醫務站去世,年僅31歳。安葬之處眾說紛紜,一說是淺水灣,一說是聖士提反女校,至今成謎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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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黃金時代】電影海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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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上映日期:2015.2.13
►片長:179分
導演:《幽靈人間》《桃姐》第51屆金馬獎最佳導演許鞍華得獎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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