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自小男孩的提問
身為衛星的月亮(Moon)也可能有自己的月亮嗎？好幾年前，天文學家柯莉美爾(Juna Kollmeier)的兒子提出的問題難倒了她，也讓在卡內基科學研究所天文臺工作的她，決定和法國波爾多大學的天文學家雷蒙(Sean Raymond)一探究竟。
編註：Moon可以指繞行地球的衛星月亮，也有通稱「衛星」的意思，後文將統稱「月亮」。
達成條件有三個
研究將「月亮的月亮」稱為「亞月亮」(submoon)，在他們的假設下，只要主月亮夠大、亞月亮夠小(直徑在 10公里以下)；主月亮所繞行的行星(後稱主行星)和主月亮、亞月亮間擁有一定距離，那亞月亮確實有可能存在。
過大過小都不行 距離也要剛剛好
研究中解釋到，如果主月亮不夠大、沒有足夠的引力，就有可能讓主月亮和亞月亮同時受到主行星的引力影響，甚至因此相撞。另一方面，如果亞月亮太大，就有可能因為引力「抓不住」，讓亞月亮自行飄到其他地方。至於要保有一定距離，則是得確保這三顆星球擁有足夠的繞行軌道。
沒發現 不代表不存在
研究指出，光在太陽系裡，他們就能找到好幾個符合上述條件的「月亮」，像是土星的月亮泰坦(Titan，土衛六)、伊阿珀托斯(Iapetus，土衛八)，木星的月亮卡利斯多(Callisto，木衛四)，就連地球自己的月亮也可能擁有「亞月亮」，研究中寫到：「雖然目前還沒有人找到亞月亮，但這不代表亞月亮不可能存在。」
對星球發展有幫助
研究也相信，釐清「亞月亮存不存在」這個問題，將有助於科學家瞭解不同星球的形成狀況，天文學家柯莉美爾受訪時說：「在透過亞月亮來探索宇宙的早期歷史這回事上，我們只是剛開始。」
擁有無限迴圈的奧妙
其實這份研究還沒有進行同儕審查，柯莉美爾僅以〈月亮可以有月亮嗎？〉(Can Moons Have Moons?)為題，將研究刊載在專門收集論文預印本的網站arXiv.org，藉此尋求其他科學家的建議。
但一如網路媒體Atlas Obscura指出，人們總是對「擁有無限迴圈之地」(recursive places)之事有著奇妙的滿足感，像是「小島裡還有座島」、「國家裡的另一個國家」、「擁有雙重火山的火山島」等等概念都是，所以在網路上，大家已經替該怎麼命名「月亮的月亮」(moon's moon)蠢蠢欲動。
除了亞月亮，還有......
畢竟這份研究雖然將之稱為「亞月亮」，但柯莉美爾也坦承這是她個人偏好，目前科學界並沒有正式稱呼。
所以除了「亞月亮」，各方提出的還有月亮子(moonitos)、小月亮(moonettes)、月月亮(moooons)，《新科學人》則提出一個會讓網路梗圖為之瘋狂的名字：月月(moonmoons)。
Moon moon? pic.twitter.com/6ZSYfju9Gp
— Jason (@TheWeirdologist) October 10, 2018
當《新科學人》提出「月月」這個名字時，馬上有人貼出相應的梗圖寫到：「月月？」
當「月月」遇上「月月」
「月月」一字來自 2013年的Tumblr，後來專指那些做出引人發噱之事的狼，現在則常用來形容做出蠢萌言行的哈士奇犬。總而言之，在明確的稱呼出來前，就讓「月月遇上月月」的梗圖開始發酵吧！
也許我們接下來能問的是，月亮的月亮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月亮，而我們又能不能叫它「月月的月」呢？